付笙眉头狠狠一跳,压着气问她:“你洗澡的意义在哪了?”
许苑堇也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无辜地睁大杏眼反问:“洗澡不就是洗澡吗?还需要意义?”
付笙下意识地就想跟她辩论一番,话将出口时忍住了,沉默地起身径直朝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去?”
付笙不理她,推开门,不知道跟入画吩咐了声什么。入画进了屋里,他自己反倒离开了。
“王妃,奴婢给您擦头发吧。”从架子上另取了一块帕子,入画走到许苑堇身边。
许苑堇在凳子上乖乖坐好。
从浴池回了屋里,付笙见屋里的烛火还通亮,略有些意外。他在浴池待了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因为边在池子里泡澡的时候,还一边看了些探子打听来的消息,一时忘了时间。
推开门进了屋里,付笙看到的就是许苑堇坐在铺到地上的被褥上,拿着从他书架上翻来的一本史书,昏昏欲睡。
“头都快埋进书里面了。”付笙提醒。
许苑堇惊醒,见是他,又放松下来,还顺便翻了页书,“你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