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笙把酒杯又往前递了递,盯住许苑堇的眼睛,温柔道:“可是安瑗会。”
许苑堇听这话就已经习惯成自然地准备发火了。而付笙适时开口,声音更低沉了几分,显得温柔动听,实则暗含威胁嘲弄之意,他道:“你要是现在把本王甩开,岂不是半途而废、始乱终弃吗?”
如果许苑堇能说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来回怼付笙,绝对是势均力敌的对抗。但无奈,她只能极其不情愿地从付笙手中夺过杯子,指责他道:“你就会给我乱扣帽子,亏你还是个王爷!”
跟流氓无赖差不多。
付笙能听得出来她的潜台词,但假装不知道,微微勾着嘴角朝许苑堇摇摇举杯,待许苑堇脸色不虞地回应后,将微凉的杯口贴在温热的唇上,举止优雅地一饮而尽。
反观许苑堇,这次长了记性,满面被人所迫的愤恨表情。但只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不适地皱起眉。
“这酒不好喝吗?”付笙把酒杯放到桌上,又倚进了椅子里,意思不言而喻。
许苑堇装傻充愣,假装看不明白。
付笙今晚的心情破天荒的好得不得了,也不气不恼,笑着给许苑堇扣帽子:“本王一饮而尽,王妃却只是轻抿一点敷衍过去,这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许苑堇咬紧后槽牙,像是要把先前对付笙有过一丝丝同情的自己也一并斥责一番。给付笙倒酒的时候,许苑堇没忍住吐槽他:“外面是不是有特别多的人讨厌你啊!”
性格恶劣如斯,让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