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露出来了。”
“啊!”许苑堇终于想起了这回事,赶紧端坐起来重新把领上的扣子扣好,又骂了一句:“付辞修这狗东西。”
月儿以为许苑堇是在打情骂俏,道:“您跟王爷都成婚两三年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许苑堇立即炸毛反驳:“这叫害羞?我明明是在骂他。”
月儿不听,自己找了个说法,笑着道:“可能是因为您失忆了吧,害羞也正常。”
“你别乱说,这跟我失不失忆没关系,就是付辞修欠骂。”
月儿拿起扇子轻轻给她扇风,妥协道:“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苑堇假装生气,抓住月儿的手腕,“不准打趣我。”
“好,奴婢保证下次不犯了。”月儿玩闹着回应。一下子想起了刚刚绿荛那阴沉可怕的表情,要不要跟王妃说呢?
“王妃。”她还是开了口。
“嗯,怎么啦?”
月儿挑了个含蓄的问法,道:“您有没有发现绿荛刚刚有什么不对劲呀?”
“不对劲?”许苑堇想了一下,“没有啊,就还是跟以前一样对我面服心不服的。”
心不服,不服在何处,会干出什么事,这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月儿觉得许苑堇可能并不是特别清楚,心里替许苑堇觉得不安。
许苑堇敏锐,察觉到了月儿的忧虑,扭头笑着宽慰起她来,说:“放心啦,我会注意着她的,她绝对没有机会害我。”
月儿想多嘱咐许苑堇两句,可在不知道绿荛一肚子坏水是什么的时候,说再多也没什么作用。
于是,月儿点头应下了许苑堇的话,心里暗自下决心要替许苑堇查查绿荛憋了什么坏招。
晚上,许苑堇从于一口里收到了一件普天同庆的好消息——付笙最近不来她房里睡觉了。
让于一退下的时候,许苑堇都快开心地笑出来了。
虽然昨晚损失惨重,但这结果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安慰了。许苑堇猜付笙一定是觉得愧对许安瑗了。看样子有段日子得跟她互不碰面,躲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