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付笙在主位上坐下,许良还是站着,神情恭敬又透露出些许谄媚。
“您请坐吧。”付笙假意体谅。
许良果然不敢,他一个小官,按照等级根本没资格在付笙跟前坐下。
付笙也懒得搭理,转而提起正事:“本王听下人说,岳父过来是要与我商量母后生辰之事?”
“正是。”许良笑容扩大,言语间都是小心,“下官本不打算来烦扰王爷,可泽儿正在争取升迁。所以下官想拜请王爷将他一起带去,让犬子能沾您的光多认识些人。”
付笙一听,面上露出些困扰的神色,为难道:“岳父都亲自来本王府上了,于情本王自当立刻应允。但母后这次生辰更主要是想向陈皇展示我国实力,参席之人有严格规定。”
“这一点下官明白,实不相瞒,在来找王爷之前下官已将各种法子都试过了,实在是不得已了才来烦扰您。”
说完这一句,许良悄悄抬眼去看付笙,见他态度依然坚定。于是垂下头无奈又自责道:“是下官无能,对不起膝下这些儿女,尤其对不起泽儿和安瑗。”
付笙温和的假象之下,厌弃和憎恶一闪而过,他假装中了许良的计,不解道:“岳父大人何出此言?”
许良嘴角挂起一抹得逞的笑,只要有许安瑗还怕付笙不帮自己办事?
隐去那笑,许良自责更深了,道:“因着陈皇来访,最近市井间总有人议论安瑗,嘴里不干不净地乱说。”
付笙脸色一沉,狠狠地拍在桌上,发狠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