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腰间这把顾清辰的本命剑,其上所带的灵息可以让顾清辰感知到烛末的存在,而顾清辰身为大乘期的强者,灵息感知的范围及其的广,在烛末进入桃酒村时,顾清辰就察觉到了烛末的存在。
所以当烛末打算脱下外袍睡觉时,一股淡淡的竹香将烛末围绕,他身体一僵,不敢回头。
周围沉默一瞬,直到顾清辰开口。
“为何不敢看为师?”
顾清辰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似凉酒醉人心脾。
烛末低垂着脑袋,过去他只是一个在百口村的孤儿,但是现在他是当今修仙界第一人顾清辰的徒弟,这一次前往钟北山,他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出来,他担心自己丢了顾清辰的脸。
俩人僵持着,最终烛末慢慢地转过身,低着头,不愿抬头。
自烛末筑基,他的身量就高了不少,已经与顾清辰差不多了,顾清辰见着烛末这一年的变化,神色柔和了几分。
他不知,自己的沉默在烛末的眼中就是生气的预兆,只见烛末突然白了脸色,眼眸中染上惊恐,还没来得及开口,烛末就对着他深深一鞠躬。
“师尊,是徒儿没用。”丢了你的脸,这句被烛末咽下,因为他看到顾清辰皱了眉头。
过去的生活让烛末早早得学会了察言观色,顾清辰这人向来都是清清冷冷的,脸上不会有过多的表情,如此这般,怕是有些不悦了。
烛末埋头认错,顾清辰蹙眉看他,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俩人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个气氛的是隔壁传来的声响。
身为大乘期的强者,顾清辰都不需要有动作,就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在烛末的隔壁住着个“人”,那“人”似乎还偷偷摸摸地往烛末这边蹭。
这声响不一会儿就消失了,烛末只当黑袍人是睡下了,但在顾清辰的感知里面,那个“人”已经快挪到烛末的房前了。
“你没事就好!”
一句话让烛末松了口气,不知怎的,紧绷的神经放松竟让烛末有了些困意,这困意如同席卷而来的潮水,他都来不及示意顾清辰,就在这汹涌的困意中沉睡,身体无力地倒下,被顾清辰接住,烛末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顾清辰冷下来的神色。
烛末才筑基,还是一个刚起步的修仙新手,当然没有察觉到空气中能让人快速入睡的药物,此时正躺在顾清辰的怀里睡得正香。
将烛末抱起放在床上,顾清辰神色冷如冰渣,他抬手在烛末的房间凝了一个结界,随后素手一挥,强大的灵息直奔黑袍人而去。
等黑袍人察觉已为时已晚,被灵息包裹,身体在一瞬间传来刺痛,接着就是周围环境一转,他回过神来时,已然被带离桃酒村。
身体的疼痛在扩散,他警惕地盯着周围,能将他在瞬息间带离桃酒村的,对方怕是一个大能,他现在的身体还对付不了。
森冷的夜风勾起黑袍人的兜帽,这一次他没有伸出手拉着,而是让它被风拉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只可惜右脸的疤痕破坏了这份美。顾清辰迎风而立,清冷的眼眸中是蔑视一切的冰冷。
借着月光,顾清辰注意到,眼前的这个“人”,他的脖颈处有条细线。眸光一敛,灵息暴涨直冲黑袍人,后者反应不及,身上的黑色长袍被割下几处。
他不知道的是,腰间这把顾清辰的本命剑,其上所带的灵息可以让顾清辰感知到烛末的存在,而顾清辰身为大乘期的强者,灵息感知的范围及其的广,在烛末进入桃酒村时,顾清辰就察觉到了烛末的存在。
所以当烛末打算脱下外袍睡觉时,一股淡淡的竹香将烛末围绕,他身体一僵,不敢回头。
周围沉默一瞬,直到顾清辰开口。
“为何不敢看为师?”
顾清辰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似凉酒醉人心脾。
烛末低垂着脑袋,过去他只是一个在百口村的孤儿,但是现在他是当今修仙界第一人顾清辰的徒弟,这一次前往钟北山,他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出来,他担心自己丢了顾清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