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人杰就不明白了,聂诚跟侄子聂苍昊的争斗过程一直处在被吊打的状态,有什么可神气的。“聂总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侄子了,我是港城陆家的陆人杰。”
“陆人杰!”聂诚顿时如临大敌,语气都充满了戒备。“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生意场上,聂家和陆家一直是最大的竞争对手。而且三年半前还因为白诗薇的悔婚闹出了一段很不愉快的摩擦,至今两家仍然是仇敌状态。
作为聂家的继承人之一,聂诚对待陆家的态度自然也是敌意十足。
“聂总不要紧张,我这趟前来专门拜访就是为了给你援助一臂之力。”陆人杰意有所指地道。“难道聂总现在不需要侄子的帮忙?”
“不必了!”聂诚义正严辞地拒绝了陆人杰抛过来的橄榄枝,很有骨气地宣布道:“我身为聂家人,从不屑于借助陆家狗的东风!”
这句话毫不客气,已经在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了。
陆人杰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差点儿没气歪了鼻子。但他就是能沉得住气,依然保持着平和的语气:“你跟聂苍昊的竞争尚未定胜负,何必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做人留一线,以后好见面……”
还没说完,对方竟然就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不知好歹!”陆人杰忿忿地骂了一句。
白诗薇温柔地一笑,轻声道:“听起来你跟聂诚的首次谈话并不顺利。”
“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和勇气,居然拒绝了我的好意!”陆人杰满满的不屑和忿然。
白诗薇想了想,说:“也许他找到了对付聂苍昊的办法。”
“就他那点儿能耐能有什么好办法。”陆人杰瞧不起聂诚,但却又不得不再次想办法跟他合作。“我就不信邪了,看他能翻腾出什么花样来!”
安然知道聂苍昊的车都有定位,所以她很聪明地先把车开到了商业街附近的停车场,然后去乐器行里点了个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