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他起床出门,借口出去透透气,却鬼使神差般来到了女佣宿舍门口。
他没想到恰巧看到安然也一个人悄悄地开门离开宿舍,那一刻他特别高兴,对她的怨怒都消了大半。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绿化树丛里,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时候,他其实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曾经那么冷硬的铁石心肠,在她面前竟然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假如她识趣,这个时候窝在他怀里撒个娇,说几句软话,说不定他就饶了她……
安然太熟悉紧贴着她的这具男性身躯了。三年多的婚姻生活,她对他的每一丝细微变化都了若指掌。她感受着他身体飙升的温暖,听着他愈发低哑的嗓音,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发情了。
她蹙眉用尽力气推搡着他,愠恼地道:“我没有错,为什么要乞求你的原谅!你可以欺负我,反正我又斗不过你,想让我向你认错,做梦吧!”
“还是不乖……”聂苍昊咬着牙,狠狠地吻向她。
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他早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可她太不乖,总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肯配合。他有些心浮气躁,伸出大手在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你……”安然气得脸通红,这个男人太恶劣了,他又打她……的屁股!
“乖一点儿,我抱你回去睡觉。”聂苍昊决定放过她,同时也不想再跟自个儿过不去了。
“你休想再碰我!”安然闻言如临大敌,拼命地反抗。“聂苍昊,我们离婚了!你若勉强我,你就是流氓、土匪、强盗!”
聂苍昊被她骂得有些火大,语气不禁冷了几分:“别给你脸不要脸!现在乖乖跟我一起回去,那件事情一笔勾销,以后谁也不提了!你若还是死性不改……有你吃不完的苦头!”
安然并没有被他的话吓住,她宁折不弯:“你勉强我,我也许反抗不了,但我就当被狗咬了!”
聂苍昊睨着她英勇赴义般的刚烈模样,满腔柔情都化成了泡沫被他的滔天怒焰给烧得无踪无影。
深更半夜,他起床出门,借口出去透透气,却鬼使神差般来到了女佣宿舍门口。
他没想到恰巧看到安然也一个人悄悄地开门离开宿舍,那一刻他特别高兴,对她的怨怒都消了大半。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绿化树丛里,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时候,他其实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曾经那么冷硬的铁石心肠,在她面前竟然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假如她识趣,这个时候窝在他怀里撒个娇,说几句软话,说不定他就饶了她……
安然太熟悉紧贴着她的这具男性身躯了。三年多的婚姻生活,她对他的每一丝细微变化都了若指掌。她感受着他身体飙升的温暖,听着他愈发低哑的嗓音,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