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沉默地注视着安然走进了步行街,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聂苍昊的电话:“她食欲不错,食盒里还剩一个烧麦和半盒蛋羹,其余都吃完了……”
如果不是为了作画方便,盛曼茹就不会另外租公寓了。
她母亲常年住院,而且住的是单间病房,费用不低。盛曼茹一般情况下晚上都会回医院的病房陪母亲一起睡。但是白天仍然回到她租住的公寓里作画。
吃过早饭后,盛曼茹等医生查过房,就离开了医院乘坐公交车返回公寓。
盛曼茹的收入勉强算得上中产,但在高消费的帝都也不算很宽裕。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常年生病住院的母亲,还要承担一个带画室的公寓楼的租金。
从医院返回公寓楼,她甚至都舍不得打车,而选择乘坐公交车。
盛曼茹打开了房门,走进公寓,顿时感觉到一阵异样。
说不清什么原因,她就直觉房间里有陌生人的气息。
盛曼茹心里吃惊,但表面上并没有流露任何惊惶。她装作毫不知情,突然就转过身去拉房门的把手。
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覆盖住她的纤手,将她的手压在门锁把手上,疼得她一阵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