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知道霍言和岳建国两位国内顶尖的催眠大师先后都在安然面前败下阵来,一个催眠失败,一个洗脑失败,她就不会再懊恼了。
她pua的本领再强,也比不过专业的心理学专家。
安然天生性格坚韧,谁都难以改变她脑子里固化的观念,除非她愿意自己接受改变。想给她洗脑,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狡辩!你就是不够爱她!”白诗薇攻击了安然数次都败下阵来。她更加想不到安然竟然会女子防身术。
白诗薇也学习过近身搏击,但毕竟没有深造过。她的花拳绣腿跟安然半斤八两,可是她手里的针管却远远敌不过安然手里的锋利弯刀。
阿豪专门训练过安然如果用弯刀自卫,简单的招式却极为实用。也许在高手面前不堪一击,可是对付同样半瓶醋的白诗薇绰绰有余。
“我爱不爱他无需向你证明!”雨越下越大,安然脑子越来越清醒。“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擎宇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反手狠狠捅了他一刀。等他离世了,你跑到我面前假惺惺充当审判者,你配审判我么!真让我恶心!”
安然挥刃一击,划伤了白诗薇的手掌。
“啊!”白诗薇尖叫一声,下意识松了手,那针管就滑落了下去。
尖锐的针尖刚好扎在了她裸露的脚背上,直接扎开了皮肉,流出了鲜血。
“啊!”白诗薇再次大叫,这次是吓的。她很清楚这针管里是什么东西,哪怕擦破一点儿油皮都不堪设想,更别说见血了。
她拼命地跺脚,可那扎进皮肉的细小针管却怎么都甩不脱。
突然间,白诗薇放弃了挣扎。她缓缓弯下腰,伸出颤抖的还在流血的手,用力拔出了扎在脚背上的针管。
假如她知道霍言和岳建国两位国内顶尖的催眠大师先后都在安然面前败下阵来,一个催眠失败,一个洗脑失败,她就不会再懊恼了。
她pua的本领再强,也比不过专业的心理学专家。
安然天生性格坚韧,谁都难以改变她脑子里固化的观念,除非她愿意自己接受改变。想给她洗脑,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狡辩!你就是不够爱她!”白诗薇攻击了安然数次都败下阵来。她更加想不到安然竟然会女子防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