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我一起回去吗?”安然又问道。
“小两口闹点小别扭,我做爸爸的只有劝和不劝分,哪能这么糊涂真把你带走了!”陆义昌继续劝说她。
安然咬了咬唇,轻声地提醒他:“可是那天你答应要带我一起回港城,还说如果聂家不准备像样的婚礼别想娶到陆家的女儿。”
“那是爸爸一时气话,怎么能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就要闹分手。更何况你已经怀了我的小外孙,孩子要出生在完整健全的家庭里,你可不能再走你妈的那条路……”
“你骗我!”安然打断了这个虚伪的男人。
“小然听话,爸爸跟聂少还有些生意要谈。你先去那边玩会小兔子,等爸爸这边忙完了,就过去陪你。”陆义昌笑眯眯地说道。
安然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长绒兔,再抬起头看环顾会客厅里的众人。
小高还有双方的律师都很忙,看得出来是要签一些很重要的合同。没有人在意她,好像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聂苍昊抿着唇,一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表情。只是那双幽邃的狭长黑眸里有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嘲弄。
安然把长绒兔放在了几案上,转身回套房的卧室去了。
陆义昌对聂苍昊摊了摊手,无奈地说:“这孩子跟我耍小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