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苍昊没有办法,只好让朱虹扶着白绫去坐严亮开的车。
他这趟陪白绫过来试婚纱,为了掩人耳目,只开了一辆车。
除了司机李勇,他甚至都没有带保镖和助理,搞得现在很被动。
聂苍昊让严亮把自己车里的吸痰器拿过去,防止白绫路上再次堵痰。
安排妥了,他才对李勇说:“赶紧去医院!”
两辆车同时发动,向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严亮开的车里,白绫一直在哭。
朱虹不停地劝慰她:“墨瑰还是在乎你的,只是他老妈太……太泼辣了,简直就是个泼妇!”
白绫仍然在哽咽,却用目光制止她。
朱虹知道她的意思:前面开车的严亮即是聂苍昊的亲信,也是安然的司机,被他听去她们暗地里骂聂苍昊的老妈恐怕不太妥。
“我忍不住了!那个女人是豪门主母吗?就是泼妇好吧!”朱虹暴脾气发作,根本压不住火气。
果然不愧是墨瑰的老妈,简直比墨瑰还要可恶!
白绫轻轻摇首,却摇落一串泪珠。“我倒不怪他妈妈。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健健康康,谁希望自己的儿子跟一个病秧子搅到一起呢。”
“你别这样妄自菲薄。”朱虹同情地看着白绫。
白绫微微阖起含泪的眸子,哽咽道:“我只是伤心墨瑰的态度……他一定嫌弃我给他惹麻烦了,连我向他道歉他都没有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