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茹睁开眼睛,再次忍着笑:“爱情和婚姻又不是两个人拼刺刀,还能比赛谁比谁更狠呐!”
安然感觉这家伙的表情还是不对劲,就追问道:“你说实话!”
被追问不过,盛曼茹只好建议道:“你先沉住气,不用那么着急跟他提离婚的事情,暂且留意观察一段时间。反正他现在又不限制你的自由了,你就权当离婚了,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呗。”
安然沉默了好久,似乎也想不出一个比盛曼茹的提议更好的办法了。
她按着太阳穴,躺在沙发上,顺手拎了条薄毯盖在身上。
脑袋嗡嗡乱响,还是先歇一觉再说吧。
见安然睡着了,盛曼茹不禁悄悄叹了口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有些话她不便对安然明说,怕刺激到了孕妇。
聂苍昊这次同意安然搬到宾馆里住,多数是因为她怀孕的缘故,怕她暴躁郁闷影响胎儿健康发育。
其实安然无论住在宾馆里还是住家里,都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内——她根本就跑不了。
严亮先是开聂苍昊的车把白绫和朱虹送去了医院,又开法拉利把安然和盛曼茹送去了宾馆。
见两人回房休息了,他叫来了聂苍昊专门拨到他手下的十名影者,让他们负责保护安然和盛曼茹的安全。
安排好了一切,严亮就打车返回到药膳养生馆。
私人小茶厅已经打扫清理干净,蓝月独自坐在几案前品茶。
她的膝盖上搭着安然送的手工披肩,她正凝神欣赏着披肩上盛开的牡丹,思绪似乎已经飘远。
严亮走进小茶厅里,距离蓝月大约三米远,自觉站住。
他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等待着大人的训诫。
蓝月缓缓抬首,美眸无波无澜地看向严亮,淡淡地道:“原来你在聂苍昊的手下做事。”
“对不起。”严亮仍然垂着头,认错的声音很小。
蓝月有些不解,问道:“有什么对不起?”
“你不喜欢聂苍昊,你都不屑于在他手下做事……我却……做了他的保镖。”严亮很忐忑,生怕蓝月生气。
蓝月无奈地摇首,“又说傻话。我是我,你是你,我对聂苍昊的个人看法不应该影响到你的选择。其实在他身边做事待遇好前途高,我相信你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