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当找个活宝逗她玩,她开心就好。
晚上九点,安然从浴室走出来。
聂苍昊已经将睡着的小宇放到了婴儿床上,然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进浴室。
“你不能用这里的浴室,你不能睡在这里。”安然拦着洗手间的门口,下了逐客令。
聂苍昊觑着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子,喉节不禁动了动。
哪怕没有触碰她,她熟悉的馨香也不停往他鼻孔里钻,令他心猿意马。
夫妻分别已有半年多了,他想她想得发疼。
两人最后一次亲热还是他们领证的那晚,从那以后就各种波折不断。
不是她赌气,就是他生气;最后她索性直接跑路,让他独守空房到现在。
好不容易夫妻团聚,她还不让他睡在她身边?甚至连她用过的浴室都不让他用?
她这是在戒备他还是在嫌弃他?
“我们说好了保持夫妻关系共同生活三个月!我答应不碰你,但你不能把我撵出去。否则你就破坏了试离婚协议的内容。”
聂苍昊低哑的嗓音似乎在压抑着某种隐秘的情绪。但他黑眸里熟悉的灼热让安然愈发心生警惕。
“我不相信你!”她跟这家伙同室而眠,等同于引狼入室。
“谁违反协议规定,就要接受对方提出的要求。”聂苍昊竭力掩饰着自己对她的欲望,以免吓到她。“你要违约,就只能取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