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除了自己的身体,再也找不出来能让阿豪感兴趣的东西了。
但是,她始终无法迈出这一步。
为何她这么担心阿豪会抛弃她呢?
安然清眸闪过一抹迷茫,她是不是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
白绫和朱虹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餐之后,没事就回套房里化妆打扮。
“别的事情我都不愁,就愁你脸上的伤。婚礼的时候可能连线都来不及拆,怎么办!”
白绫看着朱虹右脸上敷的纱布,轻叹了口气。
朱虹却是一脸的无所谓。“到时候画一只小蝎子就遮盖过去了。”
白绫诧异的睁大美眸,看了朱虹好久:“鬼丫头,我还真小瞧了你啊!”
朱虹掩口吃吃地笑着,还俏皮地对她吐了吐粉舌。“就知道你一点就透,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
“我刚发现,你这一刀正好划在右脸颧骨上,这位置画彩妆最合适!”白绫由衷佩服朱虹。
她一直以为她有勇无谋,以前真是小瞧了她。
朱虹却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心不狠,就是心太花。”
龙峻的确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毁容,她终于还是如愿以偿了。
“男人大多都像龙峻这种,吃里碗里惦记着锅里。像墨瑰那样……”白绫说到这里摇摇头,也叹了口气。“他那样的未免太死心眼了些。”
以前在暗岛,她特别庆幸聂苍昊的「一根筋」。
他好像永远都不懂什么叫做花心。
只要认定了一个女人,哪怕再美的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也视若无睹。
这是个最让人放心的男人。可是等到白绫亲自领教他的「一根筋」,才明白这种男人多么令人头疼。
“哎,昨晚你们俩真没有……”朱虹满眼好奇的八卦,看着她问道:“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真没有发生点什么吗?”
这么一说,白绫更郁闷了:“墨瑰不是青龙,哪有那么容易搞定。别说发生点什么,就连碰他一下手指都不可能。”
昨晚她去陪他了,却也只是陪他而已。
聂苍昊就像小时候在暗岛受伤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可他不容许她靠近他,也不允许她碰触他。
白绫陪着他坐了一夜。
天亮之后,聂苍昊的脆弱就像是冰雪见到了阳光,完全消融不见了。
他又恢复了素日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