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绫失去冷静的狞狰模样,朱虹反倒平静下来。
她「哧」地一声冷笑,慢慢地道:“我可不敢杀你!聂少还要把你送上法庭审判呢!在此之前,你就待在这密室里慢慢一个人享受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白绫见朱虹转身离开,她急得大叫:“帮我拔针啊!会死人的!”
朱虹笑得更厉害:“你刚才还嚷着让我杀了你,现在又怕死啦,真是个心口不一的贱人!”
“求你了,帮我拔针吧!”白绫不敢想象,骨缝里一直插着长针是一种什么滋味。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今晚回去我就告诉龙峻,让他好好照顾你。明天一早派个医生过来给你注射消炎针。”
“等明天蓝月回来了,她应该有兴趣见你!那时,我再帮你拔针也不迟!”
朱虹说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她终于解开了这段时间心里积郁的死结——贱人就像疯狗,无论你如何掏心掏肺,都避免不了遭对方反咬一口!
对待疯狗,打就完了!
所以她不再纠结了!
空荡荡的密室里,彻夜回响着白绫嘶哑的痛苦喊叫,却无人理睬。
安然回到香山别墅,聂苍昊抢着给小宇洗澡,喂孩子喝奶粉。
等到安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聂苍昊正把刚刚哄睡的小宇放进了婴儿床。
“你怎么在我卧室里!”安然冷冷地提出了抗议。
聂苍昊看了一眼刚刚出浴的美人,又规规矩矩地移开了目光。“我这就去阿豪房里睡。”
“你不走吗?”安然惊讶。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又有故技重施的迹象。
等等,让她捋一捋,上次他这么殷勤的时候是揣着什么目的来的……
“经历了这么多,我彻底明白你和小宇对我来说是才最重要的!从此以后我要一直守护着你们娘俩,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