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苍昊晃了晃那只豌豆荚,像个抓到媳妇出轨证据的愤怒丈夫。“我让他拿走的,怎么又回来了!”
安然无语。“这么个小物件,你较什么劲啊!放回去!”
聂苍昊悻悻地把东西放了回去,然后躺上床赌气。
安然拿着吹风机走过来,一边帮他吹头发,一边解释道:“我跟阿豪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你别这么敏感。”
吹干了头发,她又扒他的浴袍。“让我看看伤口。”
他仍然没说话,但也没反对。
安然剥下他的浴袍,在灯光下仔细观察他的伤口,不禁吸了口凉气:“糟,伤口有点发炎了,叫医生过来……”
“别叫医生!”聂苍昊赶紧反对。他顾不上跟她赌气了,认真跟她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把医生叫过来……外面会怎么猜测啊?”
这可是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面子。别说他没事,就算有事咬牙硬捱也不能叫医生。
安然微怔,随即忍俊不禁。
“可能今天多喝了几杯喜酒,再加上洗澡的时候着急了些,不小心碰到伤口。小问题,不需要医生!你帮着搽点药就行了!”
聂苍昊拿出了消炎药物,让安然帮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