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跟盛曼茹分开之后,自己去便利店买了一大桶矿泉水,拎着回乐器行。
因为她左手骨伤未愈,一路上她只能用右手拎着桶装水,勒得手指疼。
累出了一身的汗,她终于把大桶矿泉水扛上了乐器行的二楼。
安然锁好了所有的门,这才放心地去冲洗。
洗完了澡,她返回自己住的音乐教室,并且反锁了房门。
忙完了她就蜷缩到自己新换了寝具的被窝里,打开了手机。
没有未接电话,只有蓝月发过来几条信息。不过是劝她别胡思乱想,更不要听信雷格的胡言乱语等等。
安然不由苦笑,都这个时候了,蓝月还在帮聂苍昊掩饰。
她没回复蓝月,但也没有拉黑她。
这种幼稚的赌气行为,她早就不做了。
似乎每个人都有目的,每个人都有苦衷。
安然不懂他们的目的和苦衷,却是知道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似乎就是最先被牺牲的那一个。
大家都惹不起聂苍昊,都觉得她好欺负?
她深刻反省了一下,觉得有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