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在了,但他在她的心的余威仍然不散。
阿豪觑着她,有些惊讶。“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聂苍昊把那些事情都告诉我了。”安然抿了抿嘴角。
阿豪微微瞠目。“他还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他应该不会撒谎吧。”安然以前觉得聂苍昊从不撒谎,主要是他没有撒谎的必要。
可是被他骗过几次之后,她对他的信任直接破产了。
但是他彻夜写给她的一叠信看起来那么情真意切,似乎又不像是编造的。
阿豪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厚厚的一叠信纸,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他决定跟你坦白一切了。”
安然沉默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跟他的事情,我不多言。搬出来冷静几天也好,等你考虑清楚了再决定去留。”阿豪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收拾桌子。
安然微微一颤:决定去留?
有这么严重吗?她跟聂苍昊只是闹矛盾吵架而已……她倒是没打算为那些事情跟他离婚。
原本她赌气想出去走走,可聂苍昊在信里说过,他们俩还在新婚蜜月期,一直分床不吉利的。
作为传统的国人,安然对这些习俗还是比较敬畏。
试问谁能不敬畏习俗呢,除非根本不在乎那个人!
等到阿豪收拾完桌子,又走过来。
“我陪你去医院做指骨康复矫治。”他提醒她。
安然看着他,说:“聂老爷子今天出殡,聂苍昊应该挺忙的,你要不要……去陪他?”
阿豪黑眸一黯,垂下头。
安然醒悟过来,忙说:“我不是撵你走……就是……就是……算了,你愿意陪我就一起去吧。”
她顺便还跟林医生的助理预约了心理咨询,决定把依赖症这个毛病彻底治愈。
以后她不会再依赖任何人了,尝试做一个dú • lì自主的人!
没有dú • lì的人格,她永远都赢不来别人的尊重。
假如她当初没有表现得那么依赖聂擎宇,他不至于自作主张把她转手给聂苍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