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咬了咬银牙,索性横下心来。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太……她容不下我!”
既然已经疑她了,那她就索性坐实了罪名,不能白白枉担了虚名。
下午两点半,聂苍昊果然再次走进茶室。
茶室里并没有看到小香的影子,不过桌案上已沏好了一杯信阳毛尖,旁边的香鼎着燃着袅袅青烟。
聂苍昊在桌案前入座,端起了盖碗。
信阳毛尖的独特清香沁人心脾,他浅呷了几口,果然入口清甜,回味余甘无穷。
不知不觉,他将一碗茶水饮尽。
桌案上的熏香味道愈发绵甜芬芳,像极了春日花园里的百花甜香。
聂苍昊觑了一眼香鼎,敏锐地察觉出来香味跟刚进茶室的时候不一样了。
很多香氛前中后期的香型不一样,倒也没什么不对劲。
只是聂苍昊不太喜欢这种馥郁的百花香,有些太甜腻了。
他不满地微微蹙眉,小香呢?
中午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跟她说好下午还过来学茶艺,她只给他沏了一杯茶,始终不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