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理斯终于不咳了,只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摘下了墨镜,他闭着眸子瘫倒在藤椅里只剩喘气的份了。
“小子,”聂苍昊压迫力十足地迈步过来,挑眉警告道:“没事离我老婆远一点儿!”
“哎,你可以了!”安然不高兴了,用力拽着他的胳膊,想把他尽快弄出去。“再说一遍,詹理斯胆子很小,别吓到他!”
聂苍昊冷笑:“我看他胆子不小!”
“好了,可以了!走吧!”安然连拖带拽,终于把聂苍昊撵出去了,累得满头汗。
“妈妈,擦擦。”小宇懂事地帮妈咪拿纸巾。
安然接过纸巾擦了擦额角,这才记起还需要安慰被吓到的詹理斯。
“对不起,詹理斯,我老公他……可能有点儿误会你了。”她说到这里大眼睛闪了闪,突然想到了什么,安慰道:“能让我老公产生误会,说明你真得在成长呢!”
詹理斯重新戴好墨镜。他抬起头,神情有点沮丧,忐忑地问道:“安然,我还可以跟你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了。”安然毫不犹豫。
“可是……我是海蒂的儿子。”詹理斯同时记起了自己人质的身份。
安然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你跟雷格说情,不会真的伤害你。”
詹理斯小声地问道:“如果你老公以后不让你来找我了,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