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答应过你的,我都会努力做到!”詹理斯深情地凝视着她,柔声问道:“安然,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
安然有点儿别扭,如实道:“我是有老公的人,他占有欲有点强,所以……”
所以她还是跟他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詹理斯,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也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不过,毕竟男女有别,以后……我们还是减少联系比较好。”安然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詹理斯原本就白到透明的肤色,几乎更是惨无人色,就连嘴唇的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一般。
“詹理斯,你不要激动。”安然生怕他情绪激动之下复发旧疾,连忙安慰他:“我并没说跟你断绝关系,我们偶尔可以联系的。”
詹理斯眼圈红了,他雪白整齐的牙齿用力咬着唇肉,竭力隐忍着他的悲伤。
“你不要哭啊……”安然小声地说。
詹理斯哽咽着问她:“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