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别墅,见聂苍昊已经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里,目光远眺着窗外的天空。
詹理斯象征性地看了看聂苍昊,赞了一句:“看起来好多了。”
说完他就解开了左手腕的纱布,露出了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用力挤压了一下。
伤口迸裂,流出了鲜血,滴到了聂苍昊的嘴唇上。
那血滴到聂苍昊的嘴唇立刻就被吸收了。除了他的唇色更深了一些,看不出鲜血的痕迹。
还不等安然道谢,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阿豪以快到肉眼难测的速度擒住了詹理斯,抓着他的左手腕凑到了聂苍昊的唇边。
他微微用力,詹理斯的腕部伤口就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全部滴到了聂苍昊的嘴唇上。
但是这次的鲜血并没有被吸收,全部顺着他的嘴唇滴落下来,弄脏了他的衣摆。
安然大叫:“阿豪,你干什么!”
阿豪微蹙眉头,终于放开了詹理斯。
詹理斯疼得攥着自己的手腕直吸气。“都跟你说了,他每天只需要两滴鲜血,多了根本就是浪费,你居然不相信!”
安然走过来,一边帮詹理斯包扎伤口,一边责怪阿豪:“阿豪,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来,你让我感到丢脸!”
话说得很重,其实她并没有多么责怪阿豪。她知道阿豪的心情,快要被聂苍昊的病情给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