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盛曼茹得知这个真相,整个人都有点懵。
明明他的温柔体贴已经细致入微,但她的第一直觉竟然不是感动,而是有些风中凌乱。
她暗忖:霍言这人是不是有点儿小奇葩呢?
当然她只是在心里悄悄腹诽,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她是个画家,搞艺术的人多少有些特立独行。从小到大,她也接受过许多异样目光打量,因此包容性还是挺强的。
只是她有时候不太确定霍言这些行为到底是过度完美主义还是「强迫症」?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她压下去了。
霍言是国内顶级的精神学大师和心理学大师,区区强迫症这种小毛病岂在话下?就算有,也早被他自己给冶好了。
她可能就是想多了。
洗澡的时候,盛曼茹自己一个人洗的。
并非她不想跟霍言洗鸳鸯浴,而是因为他不赞同洗鸳鸯浴。
他说男女对于水温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总有一个人觉得水温过热或者过凉,会影响接下来欢\爱的心情和质量。
为了一切尽善尽美,保持心情的愉悦和体能的充沛,使双方身心都处在一种极佳的状况——所以尽量避免鸳鸯浴。
盛曼茹从不是个小性的人,而且听得进去霍言的大道理,因此两人在各方面几乎没有争执。
她洗完澡披着浴袍走进卧室,见霍言已经洗完了,并且点燃了室内的情调香熏。
他拿起吹风机,亲手帮她吹干头发。
盛曼茹故意散开了浴袍的领子,让正在忙着帮她吹头发的男人只要垂下眸子就能将她的丰满曲线尽收眼底。
他吹头发的动作似乎滞了滞,但仍然有条不紊地忙完了手头的活。
盛曼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更多的还是觉得他可爱。
直到将盛曼茹一头浓密乌亮的长发彻底吹干,霍言放下吹风机。
修长的大手动作麻利地剥掉了她的睡袍,然后略微有些急切地覆上了她。
就在霍言想亲吻她的时候,她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巴。
“用套吧。”盛曼茹略微有些紧张,声音也很轻。“今天身体不舒服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我有点妇科感染,建议你用套对我身体复原更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