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言蜕掉那层儒雅的伪装之后,他真实的模样该是多么狰狞可怕。
盛曼茹虽然听完了昨晚的录音,可她毕竟没看到他真实的模样。靠想象延伸出来的恐怖画面总是更令人心惊胆颤,人往往都是被自己给吓死的。
“你……终于承认……你一直在戴着面具演戏了!”她握紧手里的银刀,好像紧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霍言看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是好笑地微微摇头:“你不用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人。”
“你不吃人,却比吃人的魔鬼还要可怕!”盛曼茹的身体在颤抖,手里握着的银刀也在颤抖。
她抬高了嗓音,斥责道:“你利用你擅长的专业随便洗去别人脑子里对你来说不利的记忆,这种做法比强取豪夺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霍言微眯俊目,声音仍然很温柔:“这么大声,你在说给谁听呢?”
盛曼茹又是一颤,她丝毫不敢瞄向自己的挎包,只用言语激对方:“对付一个弱女子,你就只会催眠吗?霍言,你真是弱爆了!”
霍言不怒反笑,轻轻吐字:“你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色厉内荏」。”
盛曼茹有些挫败,她硬的不行又试图来软的:“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绝不把你的真面目说出去!我明天就离开……不,今晚我就可以离开帝都!你可以继续保持你完美的人设,继续戴着你的面具演戏,不会再有人来拆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