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眨巴着眸子,面色有些尴尬。“要不……你去问问聂苍昊吧。”
她从来不擅长撒谎,更不忍心糊弄这个纯情又痴情的可怜男孩。
严亮一哂,叹道:“聂少自然是帮着雷格的!毕竟……我只是个保镖而已。”
说到这里他倔强地抿紧了唇,委屈忿懑的情绪溢于言表。
安然抓耳挠腮好久也没想出合适的措辞,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要不……你亲自问蓝月吧!”
解铃还需系铃人,总不能一辈子把严亮蒙在鼓里,是时候让他知道真相了。
霍言出院两天了,在家休养。
说是休养,其实他根本就躺不住。
“我真的已经好了,不妨碍日常活动,除了……”他说到这里,俯近盛曼茹的耳畔,邪肆地低语道:“秦医生说至少再过一个星期才能跟你同房,那时我们就可以要宝宝了。”
盛曼茹闻言惊喜莫名,有些不敢相信:“真得治好了吗?”
霍言浅浅勾笑,道:“理论上已经治好了,至于是否真治好了,还得需要实践来证明。”
盛曼茹闻言激动得不行,当即按着他就想往床上推。“你还是躺着吧!”
她生怕他累着了,影响治疗的效果和速度。
霍言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现在可能还不行,你别太心急。等我好了,一定把落下的次数都补上。”
他每个星期两次至三次的同房频率坚持了三年,这次让她饿太久,必须得加餐。
盛曼茹面色绯红,娇嗔道:“快别胡说了,安心养病吧。”
“不是养病,是养伤。”霍言纠正道:“现在就等刀口痊愈了。其实用不着等一个星期,拆线就可以……”
“别说了。”盛曼茹双手去捂他的嘴巴。
霍言趁势将她抱进怀里,两人又是一番腻歪。
“中午出去吃饭,还有惊喜和礼物送给你。”他准备的惊喜和礼物是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她的中枢神经持续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