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没人再揭露他的真面目了。
“当然在乎。”霍言很认真理智地分析:“精神类疾病会遗传给下一代,我可不想让我们的孩子承受这样的风险。”
盛曼茹一怔:他还打算让她给他生孩子?
“既然你打算要孩子,为什么还要在七年前结扎了你自己。”她冷声问道。
她无意探究别人的隐私,但霍言和隐私却是跟她息息相关,她不得不问清楚。
霍言目光复杂地觑着她,提醒道:“你知道得太多,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盛曼茹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威胁,下意识地再次退后一步。“你刚才说过,我不能再接受催眠了。”
她都有些糊涂了,搞不懂霍言究竟想做什么。
霍言温柔绽笑,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再强行抹去你的记忆。嗯,你的确不能再接受深度催眠,但浅度催眠应该没有多大妨碍。”
还不等盛曼茹反应过来,她就一阵恍惚。
就像录音里曾经发生过的一样:在他们交恶的第一个晚上,霍言浅度催眠她之后,甚至当着她的面给秦医生打电话串供,而她在旁边毫无反应。
直到霍言打了一声响指,她才清醒过来,继续跟霍言对话。
这次盛曼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住进了一个类似疗养院的地方。
她从沙发里爬起身,惊呼出声:“这是哪里?”
霍言正端着海鲜汤走进餐厅,一边盛汤一边说:“是云城。”
盛曼茹一阵狐疑,问他:“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你情绪不太稳定,暂时离开帝都找个清静的地方修身养性,为了我们的宝宝出世做准备。”他一边解释。一边将饭菜端上桌。
盛曼茹如临大敌,她站起身冷声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霍言有些惊讶:“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一体,你的事情当然就是我的事情。”
盛曼茹按了按太阳穴,到处寻找自己的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见墙壁上挂的钟表指向一点三十五分,窗外阳光正好,是个晴朗的午后。“今天几号?”
“上午从帝都出发,借用了聂少的私人飞机,两个半钟就抵达云城机场。”霍言将午餐摆上桌,解释道:“时间太紧了,来不及亲自做饭。这些都是按照你的口味从附近饭店特别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