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门紧锁,她打不开。
霍言走过来,当着她的面打开了那扇房门。
她刚想跟着一起出去,又是一阵恍惚。
霍言虽然不再对她深度催眠,也不再抹去她的记忆。可是他对她浅度催眠却是信手拈来。
等她醒过神,他早就不见人影了。
盛曼茹遭到了囚禁。
虽然她住的地方很大,布置也很豪华,但却是一座实打实的牢笼。
防盗门窗彻底断绝了她一个弱女子可能逃跑的路径,她想自残都找不到可以伤害自己的利器。
所有餐具都是抗摔防爆的有机玻璃,根本就摔不碎。
盛曼茹颓然地坐在地板上,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她空着肚子呆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
有两名男护士带着一位保洁进来打扫卫生。他们全副武装,拿出对待精神病医院里的武疯子的手段,防备盛轻茹趁机发动进攻或者逃跑。
“能借给我手机用一下吗?我要报警!霍言非法囚禁我,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没有精神病,他借用职业污蔑我!我要离开这里……”盛曼茹试图说服这些人。
对于她的那些话,医护人员和保洁似乎司空见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等到保洁将满地狼藉清理了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盛曼茹抢先到了门口。
她对那个保洁阿姨说:“请帮我报警!霍言囚禁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保洁阿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她耳背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