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苍白,一向挺拔的腰身竟然弯了下来,左手腕上胡乱缠着一条白毛巾。
鲜血已经从白毛巾里渗透了出来,看得出来他腕部的伤口很严重。
卞志鸣猛然看到霍言不由大吃一惊,他原本准备砍向盛曼茹的斧头停滞住,却伸出另一条手臂勒住她,将她当作盾牌挡在自己的前面。
“没想到你还能逃出来!”他意识到霍言的可怕,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你怎么逃出来的!”
他临走的时候特意检查过了,霍言的手脚和身体都被捆缚得结结实实,而且周围也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工具,没有任何可以挣脱绳索的可能性。
就因为事情太诡异了,卞志鸣不禁有些慌乱。
霍言向卞志鸣投去一瞥,对方立刻就躲开了目光。
卞志鸣一手钳制住盛曼茹,一手戴好了耳塞和墨镜,挥舞着斧头大叫道:“收起你催眠的把戏,不想让我杀了你老婆,你就打开窗子跳下去!”
这是顶楼,跳下去必死无疑。
他由于太激动,斧子割破了盛曼茹的脖子,鲜血渗出来。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卞志鸣,令他更加疯狂,可能随时都会杀掉盛曼茹。
“别伤害我太太,我这就去跳楼!”霍言赶紧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然后向着那扇落地窗走过去。
卞志鸣见他向窗口走去,目光也不由自主追随了过去。
谁都想不到霍言路过灯具开关的时候顺手关了灯。
卞志鸣顿时如同激怒的野兽,大叫:“霍言你敢搞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