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明白了,她蹲下身用手捧起靓宝的脸,压低了声音问:“靓宝,是不是雕刻室里有什么东西跟爸爸的死和遗嘱有关?是的话,你就抬一下你的爪爪。”
靓宝听懂了,它立即抬了一下它肉肉的爪爪。
沈乐愕然!
爸爸的死,爸爸的遗嘱,果然都有猫腻!
努力克制住心中窜升的怒火,沈乐快步走到雕刻室门前,她刚要去转动门把手开门,猝不及防的,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紧接着,她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腾跃大厦最顶楼,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一身黑色西装的霍远,挺拔地站在落地窗前,神情冷漠地凝视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夜色。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座巍峨的远山,气场强大,俾倪天下一般。
那晚,他的确喝醉了。
其实,他是个从不沾染烟酒气的极度自律的人。要不是遇到了实在无法容忍的糟心事,他也不至于去酒吧喝得烂醉,排解郁闷。
关键那个跟他睡的了女孩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不打一声招呼就悄悄走人了?
搞笑的是,h大酒店的老板早就跟底下员工交代过,霍远是他最好的好朋友,为保护霍远以及霍远身边人的隐私,只要看到霍远或者霍远带人去h大酒店,一律不用登记信息,直接给开最好的房间就成。
如果当时登记信息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查不出结果。
她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她会不会怀孕?
咚咚咚!
福伯的敲门声打断了霍远的思绪。
霍远转过身,颠倒众生的俊颜上浮现出些许期待的神色,他沉声问福伯:“查到了么,福伯?”
福伯摇摇头:“很抱歉霍总,还没有。我们去h大酒店调过监控录像,不过那姑娘从头到尾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子。”
坦白说,福伯也挺纳闷的,霍少不是向来不近女色的么,这前天晚上怎么会带姑娘去开房了呢?
听完福伯的汇报,霍远没有说话,那双深邃的黑眸里隐约有失落划过。
福伯又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霍远:“对了霍总,这个是酒店的保洁在打扫您那晚和那个姑娘住的房间时,在床底下发现的。”
霍远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块被撕下来的婚纱布料,边缘还有洁白的珍珠镶嵌。
婚纱?
霍远一下子记了起来,对,那个女孩那晚是穿着婚纱的,这被撕下来的一块显然是他情不自禁的「杰作」。
好可惜,他怎么就记不起女孩长什么样子了呢?
冷静下来,霍远吩咐福伯:“福伯,你找人根据这块婚纱布料查一下它来自哪个婚纱品牌,又是哪家分店,然后都有谁买过或者穿过,一定要把那个女孩查出来。”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绝不会让她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