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姣白了她一眼，“当然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是过来八卦的呀！”
“哎呀，就这样被你说出来了真没意思。”赵小棠摊开了双手，“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就满足等一下我这个没有素材的小说作家的卑微愿望吧，可怜可怜我。”
“有啥好奇的就问吧。”程姣永远无法对赵小棠凶下狠话。
“你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
程姣愣了愣，想着要用一个简单词汇来形容，可是她想了半天却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语。
他们之间是恋人吗？并不算。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吗？好像也不尽然，多少相互都掺杂着一点？让程姣也分不清楚到底应该用什么来定义。
看出了程姣的茫然，赵小棠开口，“说实在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但是我觉得你在她身边会比在当时程家快乐很多。”
说着，她拿起茶杯跟程姣碰了一下，“虽然说我写过很多小说，也算在我笔下出过不少的席漾了，什么性格的都有，但是，你懂的，我对感情这个事情一向都是抱着消极的态度。”
程姣是清楚她这个闺蜜，虽然她手下都写的是各种甜蜜的爱情，但是真正的她个人在生活上却绝对是个悲观主义者，至少面对爱情是这样。
“我一直认为男生不过就是两只眼睛，两单腿，一张嘴巴的事情，有什么好稀罕的，但是我看到席漾那一瞬，我还是感觉不一样。”
赵小棠的话瞬间吸引了程姣的所有关注力。
“这么喜欢他，他这么有魅力，都把你的魂给勾引过去了，那这样吧，我把他让你，怎么样？”程姣调笑道。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你可别打岔。我之所以觉得他不一样，是感觉他看着你的眼神并不一样，他不是像程野那种霸道型的占有欲，眼神和其他男人对你身上的那种场面完全不一样，他很冷静，但是你要说他的眼神多么清白，我却并不觉得。”
“我们的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清白，”程姣苦笑，“我跟他签订了一个协议，我做他的地下情人。”
“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相应的帮我摆脱一些身边的事情，可能这就是我们俩关系不一样的原因吧！”
程姣终于对赵小棠，她最信任的人说出了这些。
如果不是赵小棠来问，她可能真的不愿意说出。
“我指的不是你们的交易，一来席总没有绯闻对象，唯一的一个还是你，第二个是你虽然说是地下。但是席漾的态度压根不打算把你藏起来。”
“他看你的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希望把你是他的所有物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