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公司需要你来拉业务了？”席漾缓缓开口道，“你明知道陆离是有意接近你的，却并不抗拒，你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
“啊？”程姣疑惑。
“程姣，还是说我给你给的不够吗？”
这句话说出来，程姣的脸色瞬间大变，推开了席漾，语气骤冷，“席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
“你现在到底是在贬低我，还是在贬低你自己？”
她可以自己嘲讽自己，但是却不能够接受跟她站在同一个战线的席漾，此刻在怀疑她的动机。
这会让她感觉自己之前的所有坚持都是可笑的存在。
“席漾，如果你是现在这种态度的话，那我觉得我们的合作关系可以就此解除了。”
说着程姣就要走，席漾就拉住她，只低声道，“别再耍小性子。”
“小性子？”程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一字一句反问道，“你现在是在觉得我在耍小性子？”
她戳了戳席漾的胸口，“我要的是信任，席漾，是信任，你听懂了吗？”
“那现在呢？你信任我吗？你要求我百分之百的信任你，可是你对我够信任吗？”席漾出口的话反将了程姣一军。
程姣的眉头一拧，感觉十分可笑，“你现在觉得我不够信任你，好，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席总，你下午不是要开会吗？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凑巧？还是路过？“
席漾没有回复。
程姣紧追不放，“那我在这里，是谁告诉你的？”
席漾不想回答，程姣却嘲讽似的抬眸，“席漾，在我身边，你安插了很多眼线吧？”
“或者说，席氏集团的保安？还有从我踏进这个会所的那一刻开始，是不是就已经在你的视线之中了？”
“所以你才能够掌握我所有动态，掐准时机过来。”
“我们之间到底是谁不信任谁？”
他们两个都清楚，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摊开一一说清楚的话，谁都不会好过。
有时候难得糊涂是一种智慧，可是情绪上头，那些理智，大道理，全被抛开。
她一字一句的反问着席漾，逻辑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