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姣吃惊，搞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衣服，你的手没有被程野碰过吗？”
“还有顾西呢？”
“照这么说，我和他们接触过，是不是你的衣服也要全部脱掉？”
程姣感觉不可置信，“席漾，你是脑子有病吧？我和他们之间都多久没有联系了，你现在在乱说什么东西？”
她无法理解，席漾竟然把这件事情跟她之前的事情联系起来，这个男人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怎么就没有看懂过呢？
“你说我怎么了？”他看着程姣，不肯放过，“程姣，你觉得现在我是对你，太过宽容了吗？”
程姣站定在原地，沉默的看着席漾许久，她也没有想到，事情到了如今，被带到了这种地步。
席漾到底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只是过来演个戏就完事了，却没有想到现在的局面俨然和她之前预测的不一样。
他们两个互相对视着，沉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蔓延，久到程姣感觉自己身体都微微紧绷，被他盯着十分难受。
席漾这才开口道，“你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好像并没有很远。你的身上似乎一直都有他们的味道。”
他与程姣眼神交汇间，神情已然变化，不再是刚才那个开玩笑的状态了，褪去了那些表皮，他此刻露出来的，全都是严肃，认真。
“我的衣服，可以脱掉，你不喜欢我就脱掉，可是你呢？你心里到底还有谁在？你让我脱掉，我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如果你心中，在想着另一个男人，那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丢了。”席漾顿了顿，不在意程姣变化的神情继续道，“毕竟，你觉得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夜夜在他身下的女人，心里想的是另一个人?”
席漾说的极其严肃，整个人仿佛被换了一般。
越是这样，越是让程姣感觉到从未认识过他这般，哪怕是当时在新闻上所感受到的疏离感，也不如现在他们两个此刻这样，明明离的很近，心里的距离却是离得很远，前所未有的距离感，在他们之间蔓延，并且在无限的延长。
他们之间似乎要渐行陌路了。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程姣恍然意识到——她错了，她今天就不应该顺势来陪他演这一场戏。
她应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在工位上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不是自作聪明的过来，结果所有的事情都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