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满腹心机手段,却因为底线不会真的下手去害人,有手段却更有多余的心软。
说白了,便是无能,更是无用。
第二个星期的尾声。
司瑶在包厢外等的犯了烟瘾,出去抽烟。
意外的在旁边小巷里碰见鬼鬼祟祟的温穗。
“你怎么在这?”婚礼还有两个星期,司瑶对她提不起精神,态度很温和。
温穗捏着包抿唇,小声道:“瑶瑶姐,你能不能帮我和阿珏说些好话啊。”
求到司瑶这来的女人,温穗着实是第一个。
司瑶将烟丢了,在地上碾了碾,心不在焉:“你俩没可能了。”
“不是的。”温穗朝前可怜巴巴道:“真的不是的,是我的错,是我惹阿珏生气了。”
司瑶挑眉:“怎么了?”
“我不知道阿珏的妈妈不是他的亲妈,大言不惭的说以后一定天天去给她扫墓。”
这……的确是过界了。
换了刑阿霓只怕也会被骂一顿,只可惜刑阿霓不会碰他的逆鳞。
司瑶怜悯的拍拍她肩膀,到嘴的讥讽因为她的眼泪犹豫几秒转了个弯:“我尽力。”
温穗欢天喜地的连连说好话。
司瑶没应声,笑笑转身,掏出湿纸巾擦手。
被刑珏碰过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臭,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