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院很远就听到了砸东西的响动,还有老爷子的呵斥怒骂。
司瑶在门口站定,竖着耳朵听里面传出的模糊不清声音。
随后看见撑着伞轻快走近的刑阿霓,心脏彻底掉了个彻底。
刑阿霓走到司瑶两米之外笑眯眯道:“司瑶姐姐,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司瑶面不改色:“哦。”
“梦见里头那个小贱蹄子不敢来了。”刑阿霓说完丢掉伞,在淅淅沥沥的雨里转了个圈,欢快的说:“最开始以为你怀孕了呢,可把我恶心坏了,谁知道检查单上写的是从来没来医院检测过的温穗,瑶瑶姐,你可真的好大的胆子,敢在刑家子嗣上动手脚。”
司瑶:“喝酒了吧,胡话说的真顺。”
“是不是胡话谁知道呢。”刑阿霓说完朝前,背对着司瑶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袖子上的水珠。
司瑶悄无声息的蹲下拎起早就看见的一块板砖。
捏紧朝着刑阿霓近了一步。
注定了要被扔去海外矿山,不如,将你拍成傻子,反正结局半分不变。
近在咫尺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司瑶将板砖背后。
刑珏嘴里叼了根烟,“你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