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做主将漏风的窗户封死,在寒冷的冬夜里把俩人的被子叠在一起,搂着沉默寡言但是很香的刑珏睡一个个的好觉。
司瑶印象中的初吻是在大学旁边的出租屋丢的。
因为白羽tā • mā • de要出国了。
司瑶没脸告诉刑珏自己被甩了,好吧,虽然就没开始过。
但还是丢人,喝的烂醉如泥,哇哇的哭。
而后一直喋喋不休的嘴被那会还没多爱笑的刑珏给堵住,坚固又凶恶,和现在一模一样。
司瑶那会感觉。
完球了,这混账小王八蛋好像喜欢自己。
接着便是夺回了主动权,压着他亲了个结结实实,爱面子的借着醉酒嘟囔出白羽的名字,臊红了脸在被窝里睁眼装睡到天亮。
刑珏走了。
她被他后妈哄骗着带去了矿山。
俩人的命运从那晚开始彻底转了个圈。
司瑶总想,如果当年没夺回主动权,而是推开,在第一时间扇他一巴掌。
俩人也许……大概,还可以做一对姐弟。
相安无事,却又相互依赖分不开的就这么过一辈子,不至于沦落至今,除了陌路,无路可走。
司瑶使出了全力,将他的脸推开了一寸,随后结结实实的扇了他一巴掌。
刑珏微微偏了脸,脸颊微肿,手却还覆着司瑶的脸颊。
司瑶在昏暗中红肿着唇,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话:“刑珏,别再缠着我了。”
刑珏覆着司瑶的手用力,回过头,阴测测的笑笑:“你信不信,我能圈死你。”
信。
刑珏早就不是从前什么都听她的小不点。
而是滥情到混账,没底线,没道德什么都做得出的王八蛋。
“你敢圈我,我就敢弄死你,然后我去自首给你偿命。”
刑珏的手微微松了,单手垂下,右手的拇指指腹搓了搓司瑶的侧脸,温柔缱绻的哄:“我说着玩的。”
司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刑珏朝前一步,手从她的脸颊覆上她的后脑勺,将人揽怀里,低低的说:“姐姐别生气,我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