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的,司瑶的心口有些疼。
没等坐起身,地动山摇。
司瑶僵硬的坐起身,看向扑过来,竖起手刀的阿土:“刑……”
脖颈酸麻。
司瑶视线因为被扛了起来,变成了倒转。
这些天的景象像是走马灯一般在脑中快速闪过,最后全数变成了一片漆黑。
……
刑柯,“快到了,把羽绒服披上。”
林晓接过,草草披在身上,手指向远处张着大嘴的大山:“是那吗?”
“是。”刑柯说完插兜远远的看过去,片刻拿出没信号的手机翻找图片。
是这,却又不太像。
说不出来,似乎缩水了。
刑柯看向挺着孕肚的刑阿霓:“你确定是这吗?”
“是这。”刑阿霓扶着栏杆坐下,“这艘船前几年是奶奶亲信亲自掌船,这几年一直是我爸的亲信掌船,绝对没问题,就是这。”
刑柯心口总是有些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