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和他无声的对峙了一分钟。
季文与:“姐姐。”
司瑶叹气:“赶时间,速战速决。”
司瑶走后。
季文与电话按了免提丢在桌面上:“老师您说吧。”
“司瑶小姐没病。”
电话对面一片安静,季文与狠狠的皱了眉,翻开随身携带的心理学讲案。
老教授照本宣科,说不管是从测试看,还是从面相和神态以及应对问题的反应来看,司瑶的确没病,并且对他提出的问题没什么戒备,说得随意又直接,看着是个心胸很豁达的人。
电话对面响起刑珏的声音:“问婚恋史了吗?”
“问了,照您说的问了之前七年的婚约,还有小时候的事,没什么异样,三观很正,态度很坦然。”
季文与抿唇关掉免提出去说:“我觉得不对劲。”
刑珏停顿片刻:“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司瑶的事先放放,下礼拜我会安排你以医生助理的身份进刑家。”
季文与嗯了一声。
刑珏冷不丁道:“司瑶谈恋爱了吗?”
从矿山回来,季文与一直和刑珏有联系,除了司瑶屡屡不愿意接受检查还有进刑家的事外,俩人没聊过别的问题。
季文与挑眉:“关你什么事?”
刑珏冷笑:“找死是吧,庸医。”
“庸医?别忘了谁给你固定的伤口。”
对面安静半响:“矿山的人都没了吗?”
季文与面不改色的撒谎:“恩,被你一炸,全部塌在了下面。”
其实不是。
爆炸发生后,第一个出现在他视野的是司瑶,拖拽着昏迷的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