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与凝眉不说。
司瑶再问一遍:“告诉我。”
季文与说了。
司瑶吃不下去了。
凝眉在心里盘算这些法子的可行性。
很慢。
刑珏金融证券公司敛财的厉害程度司瑶知道,毕竟海外这么大摊子在那放着。
但要达到收购这种规模,对司瑶来说太慢了。
她要和刑珏维持长达一年的婚姻才能把刑家的产业捏到手里。
太……慢了。
司瑶抿唇,片刻后把季文与打发走了。
季文与出了司瑶的家门,手掌松松握握,片刻后回去接着找刑珏,把司瑶问的事说了。
刑珏捏了捏指骨,笑笑:“她在担心我。”
随后编了一拨无中生有的恩爱,打发走了季文与。
刑珏晚上睡不着。
听着房间里如雷的鼾声,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指骨。
啪啪啪作响,没完没了。
随后铁门被打开。
“刑总,有人找。”
刑珏不捏指骨了,起身出去。
会客室里坐着个穿着深蓝色风衣的司瑶,长发散下,眉眼冷淡,唇线抿直,看他进来掀眼皮睨了他一眼,颚首:“坐。”
刑珏脚抬起,有些坐不下去,不止如此,连迈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最后还是扬起笑,进去,甜蜜的喊:“老婆。”
腻腻歪歪的,很灿烂。
司瑶面无表情:“别跟我嬉皮笑脸。”
刑珏的笑收起来了,坐在司瑶的对面,手托腮恶人先告状:“你看见我的颧骨了吗?唐糖她小舅打的,好疼。”
司瑶睨了眼。
有点青,也只是如此了。
据说徐易年和唐糖的小舅,脸几乎没了好模样。
司瑶从兜里掏出烟,丢给刑珏一根。
随后自顾自的点了自己的,把打火机扔给刑珏。
刑珏嘴里发苦,不想抽烟,捏在手里把玩,“刑阿霓说她去找你了,你不愿意来看我,而且,巴不得我去死。”
巴不得他去死是刑珏自己加的。
看司瑶没辩驳的冷淡嘴脸,知道他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