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会刑嚣是有太太的,刑珏的妈生下刑珏后,刑嚣要和他原来的太太离婚,他太太是青城的老牌纺织巨头唯一的掌上明珠,哪能眼看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欺负了她,告到了老爷子那,恰好老爷子最疼爱的接班人是她的大儿子,权衡利弊下,直接把刑珏的妈丢进了矿山。”
老太太温柔的笑笑:“刑珏的爸知道后找过去了,还扬言要把刑家的丑事宣扬到整个青城人尽皆知,你看看这事闹的,没人想让他死,老爷子封锁了矿山,充其量也不过是想堵住他的嘴,让他得到些教训,我们不知道他死了,还是这次矿山没人活着后,老爷子才以为他死了。”
司瑶有些恍惚,低低的哦了一声。
矿山二十五年前为什么会突然封锁,上面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敢断下面人的吃食,原来……
他们以为刑嚣还活着。
上面的人看着下面的人,准确来说,是看着刑嚣的嘴还有下面所有人的嘴,严防他们将刑家的事宣扬到国际上人尽皆知。
司瑶又点了根烟。
伴随着烟雾缭绕在想。
原来她和刑珏,在某种意义上,还算是同盟。
毕竟全是因为刑家的专横霸道、草菅人命。
全是因为刑家。
这么说来的话。
刑珏打着为她之名,为爱之名,未免有些太荒唐了点。
毕竟血亲之仇,大于天,最起码在司瑶这,是真的大于天。
司瑶舔了舔后槽牙。
有些迷茫。
最后丢下烟头,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