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跟着笑笑。
司瑶后知后觉的收敛了笑。
沉默的看着刑珏。
刑珏也不笑了,走近端起水,竖着吸管凑到司瑶唇边。
司瑶凑着喝了一口。
刑珏:“抑郁症多久了?”
“很多年了。”
“很多年是多少年?哪一年开始的?”
大约是俩人订婚的第二年,孩子的忌日。
刑珏抱刑阿霓在他怀里玩牌。
司瑶在后面站着给他换筹码。
然后就是盯着他们甜蜜的笑。
那天司瑶想提前走,孩子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犄角旮旯,刑珏不让提,司瑶也无处去问。
她想在那家医院附近转转,每个垃圾桶都丢点奶粉。
可刑珏不让,怎么说都不让。
司瑶那天给刑阿霓去拿酒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去了后备间,找出敌敌畏兑了进去。
在刑阿霓要喝的时候大汗淋漓的打掉了杯子。
隔天司瑶约了个心理医生。
检测出来,有轻微的抑郁症。
后来司瑶就没去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