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断断续续的,感觉自己有点丧的时候就吃点药。
好像持续了很多年,司瑶没查过,却知道真的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司瑶最后没说。
眼睛湿润的看着刑珏,手指探出,勾住了刑珏的衣服:“送刑柯和林晓走行吗?”
刑珏低头看她的手,指尖很白,已经白到没什么血色了。
刑珏笑笑:“行。”
司瑶眼睛缓慢的亮了,咬着唇要笑不笑。
刑珏跟着笑笑,捏起她的手放在掌心吻了吻:“你还想要什么?”
“不复仇了,行吗?”
司瑶认了自己的无用,看着刑珏脑袋上漂浮着的父母双亲,眼底含泪:“不复仇了好不好。”
她复不起,她自己活得就像个笑话,拿什么复。
刑珏点头:“行。”
司瑶出院后刑珏找了个心理学的专家去家里给司瑶复诊。
结果不明。
司瑶乍看下很配合,问什么说什么。
但温声细语的笑下,说什么都像是假的,且假的逻辑自洽。
找来季文与老师上次给的报告,结合这次的复诊。
最后的结果是,司瑶是刺激型急性抑郁症,不分轻重症,只要不受刺激,保持身心舒畅,就和正常人无异,受刺激了,谁也不好说。
刑珏按了按眉心,问:“她能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