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在刑珏说完后沉思了几秒，想摇头。
刑珏罩着她脑袋的手不变，按住了她的摇头，低声笑：“听话。”
还没到开席的时候，男宾大多在后院和刑戴还有徐家的人说话。
这会前厅大多是女眷。
而且因为刑阿霓出丑，都去了楼上房间，人并不多。
但司瑶还是下意识的脸红了。
这是刑戴的家，现在刑家家主的家，从前看过她笑话，拿着她当个佣人指点的都会出现。
司瑶抿唇，环视了眼四周，楼下和她一样提前入座的，这会都在看她。
司瑶朝刑珏招招手。
刑珏凑近。
司瑶勾脖子耳语：“我上午和刑阿霓吵起来了。”
刑珏：“吃亏了？”
在刑珏的心里，司瑶……挺没用的。
空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却像是不会和人吵架，在刑家多年，好像不管是谁都可以说她几句，温柔又娴静，也像是谁都能欺负两下，刑珏皱眉问的很直接。
司瑶：“没有。”
“真的假的。”
他怀疑是司瑶为了面子瞎说。
司瑶：“真的。”
司瑶添油加醋的把上午的事说了，始终有些郁结的眉眼变成了眉飞色舞。
林晓坐在她旁边看着，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从不喜欢变成喜欢就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