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摔断了腿,老太太知道好了后会有后遗症,连面都没见,直接打发了,然后提上了另外一个佣人,往后几年,司瑶没听她提起过那人半句。
老太太不是恋旧,是信不过新人。
所有长期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家底子几乎都被翻遍了。
不百分百可用,她不会用。
司瑶刚才进来擦肩而过的那个白大褂是季文与。
心虚的眼神,仓皇急匆匆的步伐,百分百是季文与。
他跟在一群长期给老太太查身体的医生旁边,手里还拎着主治医生标准的皮箱子。
不是老太太的家庭医生班子里的人,压根就不可能。
司瑶这瞬间有些焦头烂额,还开始埋怨起自己。
忙着自己的事,将季文与给忘了。
偶尔通电话听说挺好的,就以为真的挺好了。
却忘了季文与刚见她和刑珏时,可是豁出命的要杀了他们给他的父亲报仇。
刑珏扫了眼四周,拖抱着司瑶去旁边没人的地方,把人牢牢抱怀里拍了拍:“没事,没事。”
刑珏没被季文与参与这件事吓到,倒被司瑶的反应吓到了。
轻声哄了会,察觉怀里的人冷静了,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声音很温存,全是安抚:“没事,我在呢。”
司瑶点头,接着摇头:“你别……不行……”
有点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