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行吗?”
“行,这事过后,只要想让刑戴活,老太太势必会用矿山和我们交换,到那会江淮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到搜查证,然后去矿山,你爸妈的事可以开始查了。”
刑珏搂着司瑶,说话很温柔,说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司瑶的长发,“我们到时候也去一趟吧,把你爸的坟迁回来,我前几天在城郊看了块不错的墓地,依山傍水的,老人家应该会喜欢。”
刑珏没提妈,是知道司瑶妈妈的尸骨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
司瑶:“你呢?”
“我什么?”
俩人难得不滚在一起瞎胡闹,可以正儿八经的说点知心话。
司瑶温柔道:“你爸爸呢,不迁回来吗?”
刑珏怔了下。
司瑶:“俩人做邻居好不好,我们一起去祭拜,不用以后再分开两个地方了。”
“你不怨他吗?”
“谁?”
“刑嚣。”
“不怨。”这是真的,司瑶还真不怨,“把兄弟死后能做邻居,他们应该挺高兴的,然后再给我们俩的母亲在他们身边立个衣冠墓。”
刑珏想了想,感觉还行。
亲亲司瑶的脑袋轻哄:“睡吧。”
十一月中旬。
刑珏让季文与和白珍珍还有阿土出去玩。
季文与走前问:“不能一次性把那个老不死的也弄了吗?”
司瑶不让他犯法,刑珏不可能干,所以走的是迂回的路子。
钢厂的事在青城捅出来后,老太太为了保儿子的命势必会把矿山交出来。
只要矿山到了他的手里,就可以给江淮开搜查令,正式开始对矿山进行调查。
矿山上的人命太多了,一查一个准。
老太太握着矿山多年,不管怎么查都离不开她的责任。
这些事太复杂,而季文与太急。
刑珏没可能给他说,看着车开走,心情不错的回家。
事情快结束了,他可以和司瑶出国看病生孩子旅游了。
隔天。
刑戴接手的钢厂违规开工,后山一片连绵的炼钢厂爆炸了。
因为是在深夜,并没有出人命,但爆炸是个大事,只是一夜,这件事发散到了整个国家。
事情闹得很大,即便是资本也压不下去。
调查组下去调查,发现刑戴的钢厂除了违规操作、设备老化不达标外还牵扯了很严重的污染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