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与缓慢的摇头:“我知道是真的,但我不要简单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我要权势,所谓情爱,所谓生活,所谓平淡,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什么都不是。”
还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
矿山归来的人自成了一个圈子,野心勃勃的要找刑家复仇。
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的刑珏不以为然。
可季文与却不能不以为然。
那是漫长的几十年生命还有被蹉跎的青春岁月。
是无数个他。
司瑶和刑珏可以为了彼此对父母的恩怨轻拿轻放,可只有一个父亲的他做不到,那些被刑家磋磨的几十个他也做不到。
矿山日复一日的生活早已让他们忘记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漫长的几十年余生,一定会把钩子似的目光定格在还活着的,唯一一位刑家人身上。
到那会。
司瑶和刑珏拼命去找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将会成为一触便碎的泡沫。
刑珏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拍拍他肩膀,追上已经停下在等他们的司瑶。
司瑶等飞机的时候,手机进来备注‘白羽’的电话。
司瑶怔了下,最后按灭没接。
在坐上飞机后,手机再次响起。
司瑶看了眼,还是白羽。
没等刑珏循声问是谁。
司瑶有些心虚的直接按了关机,把手机卡取出来丢进了垃圾袋里。
青城的一切,于她,到此结束了。
……
司安最不喜欢妈妈。
虽然漂亮,很白很香,但……很凶。
司安哭唧唧:“妈妈,不要吵安安。”
司瑶面不改色:“又哭?”
司安麻溜的吸了吸鼻子,板正的站好摇头,可怜巴巴的说:“不哭了。”
上次偷吃糖被抓包哭来着。
妈妈半点不心软,直接让她站着哭,不准停下来,敢停就要被打屁股。
司安揉了揉屁股,摇头:“不哭了,不哭了,安安不哭了。”
司瑶快要被她的哭烦死了。
她就不明白,她不爱哭,司延不爱哭,怎么就她这么爱哭。
还见人下菜,看见司延哭的最凶,五岁的孩子,鬼精鬼精的。
司瑶指着墙角示意她过去站着,转身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