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们全家一直把他放在家人的位子上。
季少初是个笨蛋。
他什么都不懂。
司瑶开始细数季文与早些年做过的荒唐事,一件件一桩桩,从不择手段吞并别家公司到为了权势丧尽天良。
到最后指着沉默的季少初说:“你最对不起的是你的儿子!让他年幼丧母,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这个没有半点家模样的深渊里!季文与!你不该活着,你该死在里面!”
场面安静了下来,只剩司安细细碎碎的哭声。
司安忍不住,因为季少初曲解了他们家,轻看了他们家,更污蔑了他们家,他对不起他们家人这么多年对他的爱,更对不起司瑶这么多年对他不归家不爱说话不吃早饭的操心。
她爸爸半点舍不得司瑶操心,他承受的不比她少,却什么都不懂。
还骂她傻,骂她笨,他才是最笨的大笨蛋。
司安不听了,推开司延转身一边哭一边上楼。
楼下的喧嚣弥漫到傍晚。
司安晚上下楼吃饭。
发现季文与白珍珍一家不在,季少初在。
司安下楼坐下,在季少初对面沉默的吃饭,然后听司瑶问起季少初以后的安排。
季少初:“公司我不要。”
“那不是季文与的公司。”刑珏懒洋洋的说:“季文与出事后,股份我全移交给你了,不瞎吧,能看见吧。”
季少初抿唇:“我不要。”
“随便你,不要我找个团队打理。”刑珏看向司安:“你呢。”
司安被点名后喃喃:“我什么?”
“哭哭哭!就会哭!丢不丢人!”
司安不高兴了:“你管我!”
刑珏被司瑶拧了把不吱声了,司瑶面色无常的问起季少初以后的打算,听说要离开青城后没说什么。
问司安:“你过几天要跟导师去西北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