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酌骂你了?看你们之间的气氛怪奇怪的。”
那人怀疑他,怀疑他的忠诚,其实就是被对家摆了一道,偏偏证据还摆在明面上。
“这不关你的事。”说完就要出去,他待在这里被他看到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拦住他的去路,言之凿凿的说,声音放的很低,眼睛炯硕有神:“时艺,沈清酌很可怕,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帮他干了多少事情,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相信你心里比谁都更加清楚,谁也难保自己永远那么顺遂,到时候出事,枪打出头鸟,他第一个就会把你推出去,
时允生是他的人对吧,但是在他出事后他是不是就放弃这颗手里的棋子了我说这么多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离开他,躲得远远的。”
他以为她是要自己帮助她逃跑,没想到却对自己说这么一番话。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他?”
她往旁边站了站:“反正我已经这样了,随便呗,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就是告诉你了。”
她纯粹好心提醒,时艺是沈清酌的人,也是他接触最长时间的人。
他上前把人抵在墙边,何颜低了下脑袋,就是这一下让他看清女孩后颈发根处一颗褐色的小痣,他瞳孔微缩了下。
她如果长到现在也是和她一样的年龄,一样的漂亮,阳光明媚。
他走了。
她当时害怕极了,男人突然的动作让她有一瞬间害怕。
她晚上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起她和江凛的过往,美好的、痛苦的,其实他好涩,啊、啊,他才十八岁就和个色胚子一样。
又想起他对她细致的照顾,她用被子捂住脸,现在满满地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她睡意袭了上来,渐渐的睡了过去,在这里她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在黑夜里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
沈清酌晚上喝多了,一身的酒气,他摸索进女孩的房间,酒精上了头,他的脑中浮现她好看的模样,他很想快点看到何颜。
在男人抱上她的时候,她双眼猛然的一下子睁开,他对上她惊恐的眼神,那双眼睛像是琉璃一般,干净纯粹,瞳孔紧缩的样子极大的勾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占有欲。
鼻息间占满了她的芬芳,他抓起她的一缕秀发在鼻息间轻嗅很香,简直快要勾走了他的魂,在这一刻他想彻底拥有她。
“颜颜我可以这么喊你吗?”男人紧盯着女孩,眼里的欲望很重,像是把勾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