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句咬的好分明,每一个?字落下来的时候都好像是在?挑逗。钟意潋滟着一整张脸,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
始作俑者却仍旧不愿意放过她,蓄意的招惹,抬手时候手腕上?的沉香珠串总是存在?感极强的落在?她肩胛凹陷处。
钟意无可忍耐地仰起头,在?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手腕上?那串银色的手镯内壁被嵌了一枚小?小?的沉香珠,光泽流转,和靳宴舟腕上?挂着的一模一样。
她下意识要回头看他,视线却不自觉被另一幅画面吸引——
青葱的手腕在?风里摇曳,银镯与手环相碰发?出叮铃声。钟意眯着眼看,这?银白好似烙铐,和囚犯不同的是,她心甘情愿成为上?帝的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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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那串沉香珠的故事,大?概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浓情退却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格外的清醒,刚好窗外天?泛起鱼肚白,两个?人就这?么裹着一身的浴室水汽站在?料理台面前研究煮红酒。
今天?是周五,靳宴舟问她等会有没?有课。
钟意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言之?凿凿告诉他,“没?有,一直到晚上?八点才有一节课。”
“要想这?么久?”靳宴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柔情的目光,眼角眉梢天?然的凌厉,几乎让钟意有一种话刚说出口就露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