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结婚是你的决定,我可以选择是否要和你继续,但是我不能强求你为我改变。好在?我目前对婚姻也没有任何想法。”
近乎冷静的语气,钟意顿了顿,目光看向他,“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你结婚,我立刻走。”
靳宴舟站在?一门之?隔的院外,这小院真是逼仄,黑漆漆一样就?能望到了头。
可是他姑娘站在?里头,大气凛然地和他讲了这么一番话,他突然就?感觉这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靳宴舟轻笑一声:“话都让你说了,还叫我怎么哄呢?”
“你能来,我已经很意外。”钟意抿了下唇,把锁链抽开,侧身请他进来。
这时候才注意靳宴舟手上拿了一件厚实?的女士大衣,浅咖色的色调,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拆,就?这么被他随手拎了过来。
靳宴舟说:“前两天出差顺路买的,想着?你穿很好看。”
“意意,这两天我都还念着?你呢。”
多长情的一句话,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断,这两天的不快就?好像是欢愉里的短暂一点清醒,睡一觉过去,也全都忘记了。
靳宴舟弯腰进了她房间,只有8平米卧室狭小,被储物堆得几乎难以下脚。
屋里的取暖器长久无人使用?,老旧的按钮早已报废失灵。
钟意局促地站在?门口:“你今晚不回东郊吗?”
“回不去。”靳宴舟笑了一声,半真半假说,“芳阿姨听?说我惹恼了你,吩咐我没哄好你之?前不许回去。”
钟意不知道这芳阿姨和靳家的关?系究竟也多亲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说过这句撑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