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令渊空出一手捧住了他的脸,感觉到他的体温亦是偏低的,心底的怪异感更是浓重。
阿多尼斯偏头将脸轻轻贴靠在了他温暖的大手上,眼睛半阖半睁,显出的虚弱不似作假,他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哥哥,你别担心,我只是有点累……”
楼令渊拧了拧眉头,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致使他这般虚弱。
阿多尼斯却是摇了摇头,随后仰头看他,脸上带著楚楚动人的表情又以祈求的口吻道,“哥哥,可不可以背我一会儿,我现在有点没力气……”
白天是他最虚弱的时刻,他方才还破例动了手……
现在的脆弱是真,但,试探也是真。
会不会觉得他麻烦,就此丢下他不管呢?
楼令渊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伏下身子将人背在了背上,然后侧头对他说,“累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阿多尼斯抱紧了他,头倚靠在了他颈侧,脸颊贴著他耳后的皮肤,闭上了眼。
此处的气息最浓,那雪松与冷竹交杂的气息,每吸入一分都让他更为好受一分,如同乾渴之人哺饮甘泉。
他就像他的蓝药啊……
看著这一幕,周礼嘴角抽了抽,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当装作看不见。
徐栋脸上却是目瞪口呆外加赤裸裸的羡慕,他也好想有一个哥哥这样护著他……
“看来有关那个伯爵的负面传言很可能是真的,而不是空穴来风。”程晨说道。
“我觉得这个小女孩的死应该和那个伯爵脱不了干系吧。我们还是再去找那个园丁问一问。”
“可以。”
众人重新找到还在浇水的那园丁,问询他有关那铃兰园旁的秋千以及小女孩的事。
园丁却说他从没见过他们形容的那个小女孩,但那个秋千却是存在很久了,不过之前经常有人在那里出事,从秋千上跌下来摔断脖子,再回来就基本没有人会去坐那个秋千了。
即便有人想去坐,也会被人劝回。所以他们说的那个小女孩根本不可能存在,城堡里也没有他们形容的那个小女孩。
“那请问那个藤萝树是什么时候移栽而来的呢?”
园丁显得很惊讶的看了程晨一眼,大概是没想到她竟然能一眼看出那藤萝树是移栽而来的,而不是播种长出的。